重的表情,好像情况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。
她顿了一下,倒是没再抽手出来,只开口问:“这些不是自己人?”
“定王都被收押天牢,那太子的情况也铁定好不到哪里去。他这会儿自身都难保,又怎么会派人出来寻我?”
祁越说话的时候目光冷然地望着面前拦路的这群人,袖下手掌暗动,凝力于掌中。
宁玉槿本来还以为有一线生机,却再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顿时紧张起来,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紧,做防御姿态。
对面刚刚说话的那人见祁越没有应声,又准备着张口说什么,祁越却根本不给人机会,拉着宁玉槿一个快闪出去,抬手就是一掌。
宁玉槿从不知道,祁越看上去那么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一个书生,出起手来也是这般狠辣迅速的。单凭一张肉掌,竟逼得那些人连连后退。
宁玉槿将手臂抱在胸口,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。
他还说自己不是齐云谦,这样的身手,又怎么可能是一个落魄书生能有的?
她心里发凉,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一寸一寸地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,趁着他和别人缠斗脱不开身的时候,脱离了他的防护范围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祁越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