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槿忘了一回可不敢望第二回了,连忙地点头:“记得,都记得呢。”
包括她当时为了一个馒头踹他的事,都历历在目呢。
这会儿想来不禁大大地松了口气,幸亏当时没踹脸啊,要是破相了岂不是损失大了?
墨敬骁见宁玉槿那表情着实可爱,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才继续说:“你就不好奇当时我怎么受的伤?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宁玉槿抬头望天,小声地道,“这个每个人都有自己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么,你说你从墙头上摔下来我也不会笑你的。”
其实墨敬骁身上的是刀伤,从后背捅进去的很深的一刀,宁玉槿其实记得很清楚,包括那伤口在哪里,她现在都可以轻易地指出。
墨敬骁看着她,嘴角就忍不住想往上翘,最后猛地一收,还是给忍住了。
“大概你们觉得,先帝立那份传位于我的圣旨,对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有些不厚道。即便当时的确是我推他上的皇位,可是墨烨才是他唯一的儿子,是他皇位名正言顺地继承人,他不该如此。”
“嗯,的确如此。当时我在想先帝立那份遗诏是不是生病太久了老糊涂了呢。”宁玉槿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,点了下头,又不禁歪着头看像墨敬骁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