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格。”
宁玉槿单手支着下巴,略微垂头,嘟着嘴说:“就不允许我偶尔扮演一下沉思者么?”
墨敬骁将帕子丢在盆里,伸手捏了捏她的脸:“还在想宁玉凝的事情?”
宁玉槿扯着嘴角眯着眼看他,揶揄地笑说:“哟哟,现在记得住人家名字了?”
墨敬骁无语地看了她一眼,顿了一下说:“上床去吧,这里坐着冷。”
宁玉槿这会儿已经将外面的那层夜行衣给脱掉了,身上就穿着一件白锦的里衣,一听墨敬骁这么说,还真觉得有些冷了,“嗯”了一声,便起身爬到了床上去。
然刚缩进被窝里,一侧头却见墨敬骁在解腰带,她顿时嘴角一抽:“定王殿下,咱们还没正式成亲呢,名不正言不顺的,你也不能天天把这里当自己的卧室吧?”
墨敬骁将黑色外袍脱下来搭在了披风上,自然而然地掀开被子并排着躺了下来:“都睡过那么多次了,现在才抗议不是太晚了吗?”
这话……
宁玉槿顿时表示强烈抗议:“第一,什么叫‘睡了那么多次’?咱俩还是清清白白的好不好!第二,什么叫现在才‘抗议’?明明你每次来我都抗议,只是从来都抗议无效而已!”
话刚说完,就见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