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艳肩着自己的小白包回来了,她穿着一袭水红色的长裙,纤腰上束着一条打着蝴蝶结的腰带,脚上踩着高跟鞋。长发披肩,前凸后翘的,别提有多漂亮了。我一直都觉得张雪艳让我最喜欢的地方是,她从来都是化着不易被察觉出来的淡妆,素雅清幽,仿若云雾之中飘落而至的仙子。
我挥手打招呼说:“艳姨。你回来了?”
张雪艳轻启红唇,微微一笑,不置回答。
我们目送她走进楼道,心中感到疑惑,她以前从没这样的?
徐小虎摇头晃脑的说:“可惜了,可惜了。”
“什么可惜了?”我不解的问。
徐小虎不耐烦的说:“你说什么可惜了啊,好白菜让猪拱了啊。”
我听明白了他指的是张雪艳和周亚童。小声透密说:“我可是有内部消息的,她这颗好白菜可有些年没让那猪给拱了。那猪自己没眼力劲,他怎么就不去死啊。”
徐小虎搭着我肩膀,扯着往外面走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希望周亚童死。”
住在一个院子里,徐小虎自然也差不多都知道张雪艳两口子的事。
我气愤的说:“因为他对艳姨不好呗,我觉得他脑子有病。捧着金元宝,却把她当做破铜烂铁糟蹋。你说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