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个小包。就在我打算跑回去撒点花露水的时候,一个提着竹竿的模糊人影从路口走了进来。他紧张的左顾右盼,待走进两堵围墙后,神情就轻松了许多,大摇大摆的迈着步子。
他走到阳台下的围墙处,停下了,从手里提着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根绳子,晃了晃之后朝围墙上扔了过去,他用力扯了扯,确定挂钩严实后,轻松的爬上了围墙。
他这一手侄是十分出乎我的意料,在我的印象中,能用挂钩爬墙的只有民国时期的地下党。此刻我是纹丝不动,哪怕被蚊子咬的浑身难受都得忍着。
他站在围墙平面上之后,借着远处照过来的稀薄光亮,我对他的形象有了更明确的认识。穿着一身工作服,头发挺长的,体形也较胖,大抵三十多岁的样子。对于偷内,衣,他已是熟能生巧,很轻松的就把阳台上所有的内,衣和丝袜,装到了自己的手提袋里。完事后,他拍拍手,顺着勾绳一跃一跳的下了围墙。
我心里激动,挥舞着电棍冲了上去,他闻声扭头,一时惊慌竟跌落到了地上。我如同猎人对待自己唾手可得的猎物那样,把电棍狠狠的往他身上触了一下。顷刻之间,他就没有了反应。为了安全起见,我又朝他身上触了一下。
我正用绳子绑他的时候,蒋静在阳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