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悄悄的扯动被子,隆起一个小“山包”,以此来掩护自己鬼祟的视线。我看见她把小内给穿上了,小罩则放和白天穿的衣服一起,放到了房间里的小沙发靠背上。她站到沙发的位置,是能够看到我的。但是她没有心思东张西望,放好衣物后,就操着自己头发,关灯上了床。
我心下狂喜,作恶的机会终于来了。轻手轻脚的爬上/床,忽然捂住她的嘴巴。张雪艳反应挺快的,但挣扎的幅度明显不足。
“艳姨,是我,别叫。”我压低声音说。
张雪艳就真不动了,为了保险起见,我提醒说:“艳姨,我放手了哦,你千万不要叫啊。”
我拿开手以后,张雪艳就爬起来拧我。出了脾气,她说:“讨厌,干嘛这样欺负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