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件难事。走过了市中心区域的主干道,人流才渐少。斜阳西睡,沿街种植的大树枝繁叶茂,在地上投下一片片浮动的流影。
我们放慢了脚步,我问张雪艳说:
“有什么不敢的啊?”张雪艳说:
“艳姨,以后还敢跟我一起坐公交车吗?”
“以后都穿裤子,不要穿裙子就是了。”
我说:“穿裤子的效果是一样的。看来我得去练练拳脚功夫了,以后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,我会无颜活在世上的。
“会吗?我觉得你刚才就表现的不错啊。”张雪艳鼓励的说。
我心想,要是那家伙脾气再爆点,冲我动手,那她就知道我的表现到底如何了。
我想起那个女孩对她说的悄悄话,便追问道:“艳姨,她是怎么给你解释裙子上的小涅点的?”
“乱问什么啊,女孩子的事,不许打听。”张雪艳一口回绝。
就算她不肯告诉我,早经人事的我,对于那点事还是想得明白的,我索性说穿了:“你瞒不过我的,如果不是那男的留下的,就是她自己弄脏的。”
张雪艳又掐我:“你知道就行了嘛,干嘛非要说出来啊。”
我说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是在想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