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良心,我觉得没有什么不行的。”
“哦。”
“怎么,难不成你遇上这样的好事了?”罗阳问。
“怎么会呢。”我干笑:“就是没事,找个话题聊聊。”
到工业区以后,我谢绝了罗阳请吃晚饭,到工厂提出自己的自行车,一溜烟的走远了。
张雪艳已经在家了,我进门时看见她抱着手坐在沙发上,脸色不大好。
“雪艳,你这是怎么了?”我笑着凑上去。
“你去打麻将了?”张雪艳冷冷的质问。
“没有啊。”我感到疑惑,她这是从得到的消息啊:“我这不是上完班才回家的吗?”
张雪艳说:“我不是问你今天打了麻将没有,而是我们住到这里来以后,你是不是有去打了麻将?”
“谁说的?”她这么说了,就一定掌握了证据,所以我没有给予否认。
“我回家的时候,听到隔壁的阿姨在和别人聊天,好几次提到的名字,说你打麻将的手气不错。”张雪艳说:
“她们看见我以后,就不讲T。”
我解释说:“这也许是个误会吧,万一有同名的呢。”
“喂。”张雪艳叫道:“你能不能真诚点啊,这么点事还要跟我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