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出了油,就说:“这条件下,就知足吧。难道吃这么一顿终生难玩的晚餐。”
兔肉考好以后,我就将其撕裂成几大块,分给她们吃。平日不多大沾荤的张雪艳,这一次也大快朵颐了。张春桃见我能吃,就把自己的分了一半给我。
张雪艳手里拿着吃光的野兔子肉,满嘴的油腻,她不好意思的说:“男人,对不起啊,我太饿了,都没有顾及到你。”
我笑笑:“只要你吃饱就行,我有这么多已经够了。”
张雪艳歉然一笑,张春桃说:“雪艳,我要不是因为自己不饿,才不会分给他呢。”
吃光以后,我们按照之前的约定,挖了一个洞把野兔子的骨头给埋了起来。为了做得像个样子,就码了一堆石头在上面。然后举着松树油棒子去河边洗手洗脚。
这一晚,我们就只能三个人睡在一块儿了。张雪艳理所当然的睡在中间。干燥的竹叶,很柔软。比歇脚屋里的木床舒适多了。
睡到半夜,裤档里就膨胀了起来,有一种想要的渴求。张雪艳是背对着我睡得,因为她的那一对大球,让她失去了平躺着睡觉的‘资格’。
我把她的衣服从背后往上掀,绕过纤腰,袭至她的上围。饱满挺拔的弹性强烈的刺激了我的神经。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