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方的气候还用不着穿棉袄吧。”
所长点点头,问道:“那你有什么想法吗?”
我凑过去耳语。副所长说:“不能立马这么做。我还有分局的那位领导,一块跟你去公司,先看看那群家属怎么表演。”
我们一行回到公司,发现公司门口有几个人在举横幅,上面写着:“血汗工厂,压榨工人,逼人跳楼。”
我看了眼所长:“这事你看。”
所长点点头,下了车。那几个人在厉声惧色之下噤若寒蝉,收起横幅,站到了一边。我们几个人也下了车,跟他们一起去会议室。他们争论个不停,说什么那人从小命苦,现在好不容长大成人,要成家立业了,却被工厂给逼死了。他们一定要申讨严惩我这个黑心老板。
会议室落座以后,我先表达了一番歉意。接着问道:“请问你们家属有哪些条件,我们会尽量满足。”
“补两百万,在市里给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,安置他的妻子和还没有出世的孩子。”一个人站起来,高声大喊。
我说:“还有吗?”
他们面面相觑,另外一个人站了起来,嘴巴张合了一下,有些怯意。我说:“现在我们三方都在这里,你有话尽管说。”
他这才吞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