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吧。”
大姐夫只好去喊了一个工友过来。我打了一圈,蒋静手痒,就把我给替换掉了。但是牌技欠缺的她,依然时时寻求我的指导。
打到凌晨一点,大家散了场。蒋静和张雪艳分别跟二姐和小妹一起睡。我去了办公室,开着空调,就着沙发凑合了一个晚上。
睡的很深了,一阵敲门声把我给惊醒。在那样的环境里,突然想起那么一阵声响,的确有些骇人。
我坐起身问:“谁呀?”
“我。”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老公,你快开门啊。”
我凝神一听,觉得像蒋静的。我凑到门口,握着把手问:“是静姐吗?”
“是呀,你快开门啦,我冷死了。”她急促的喊道。
我打开门后,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窜进了我怀里。虽然披着外套,里面却只穿着单薄的小吊带。
我关了门,打开灯问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睡不着,过来陪你的。”蒋静哈着手说。
我说:“有这么冷吗?”
蒋静点点头:“外面好像在飘小雪。”
“不会吧。”我都有好几年没见到下雪了。虽然自行否定了,我还是走过去打开了窗户,一阵凛冽就把手给包裹了,刺的微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