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电话响了。我掏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。接通后,那头一个年轻的女人说:“喂,知道我是谁吗?”
“谁呀?”我反问。因为她讲的是普通话,而非本地方言。
“哈哈哈……。”一串笑声后,她自己认账了:“沈宁,是我啊,你婶婶。”
“哦,春桃婶婶啊。”她这么一说,那熟悉的声音也回来了:“怎么换号码了。”
“那张卡掉了。”张春桃说:“我听小樱说,你们后天就回来了啊。”
“对呀。”我说:“我们这次人有点多。你家里的房间可得收拾出来两间给我们哦。”
张春桃说:“早就给你收拾好了。听说你这次要带三个老婆回来啊,加上我的话,岂不是四个了吗。喂,你一个人对四个,你能行吗?”
我说:“回去了再说吧。”
“我可不管。”张春桃有些撒娇的说:“你不管你带几个女人回来,到时候你得多陪陪我。”
“没问题,有的是时间。一个人在家这么久,怪难受的吧。”我跟她开起了玩笑。
张春桃娇嗔:“那你说呢,有时候难受的就一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。原先吧,还指望找个男人,结果你们家的人太强势了,要么守寡要么走人。被你给睡了吧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