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有唇和小半边脸在外面露着,越发的让人认不出来。
这里场外的赌桌大部分都是两千起,可以用现金,也可以换筹码。里面的包厢则从十万到百万起步,闻愿给了祈新亚一张卡,他捧起来立刻亲了一口:“宝贝儿,你今天肯定是奔着有些人来的,说吧,目标是谁,你想让他输多少?”
祈新亚单纯但不傻,闻愿这些年的变化他全看在眼里,但闻愿不说,他就全当不知道。
闻愿略作思考,让他附耳。
祈新亚多年不碰赌桌,一进来就开始手yǎng难耐,他搓了搓手,跟闻愿点点头,带着端着筹码的姑娘走了进去。
闻愿准备去楼上找个位子坐下,嘱咐容百川道:“你跟着新亚。”
祈新亚只要上了赌桌,就会变成沙雕,他是担心他赢太多bi人动手,容百川在身边多少能照应着。
魏杰家十多年前是很穷的,这些年成了暴发户之后,身边聚集了一群狐朋狗友,提起怎么发家的这件事,魏杰倒是毫不避讳:“这都要托我大舅的福气,要不是他死的早,我姥爷也没法把持家业把钱分给我们家啊!”
他身边的男人哈哈大笑:“杰哥那个大舅以前可抠门儿了,听说他当时家产好几亿,却只给他们家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