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百川的不高兴,思来想去,他起身走过去蹭到对方身边,柔声道:“我真的不喜欢他,不管他是谁,我都只喜欢你容百川,我跟你说过的,如果这个人认为送花能让我注意他就太可笑了,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感情,同样,他出于什么样的心情送花我也不在乎,否则我不会跟你去领证的。”
听话的人心中两个角色又在猖狂大笑和吐血三升之间徘徊,司奇耀说:“你知道香槟玫瑰的花语吗?”
“不知道,我以前一直觉得那上面的红绳是想要勒死我的意思,我以为是诅咒。”他还一脸后怕的摸了摸脖子。
司奇耀没有再说话。
不过这个倒是提醒闻愿,他在上班的路上用手机查了查,发现香槟玫瑰的花语是:你足以与我相配,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。
他扑哧一下子笑了,司奇耀开车坐在前面,心里还在想他居然不光是保姆,还是个司机,呵,家里人知道了大概要笑掉大牙。
乍然听到闻愿笑,他立刻竖起耳朵:“怎么了?”
“送这个花的人也太自大了,花语意思居然是除了我谁都配不上他,还有什么‘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’……你、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?”
司奇耀收回视线,沉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