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男人白皙的脸皮下逐渐透出一点绿色。一阵酥麻沿着肩膀的神经一路爬到大脑,他浑身打了个哆嗦,几乎是下意识地从路过的酒侍手里拎了一杯高度洋酒,一仰脖,咕咚一声吞了。
乌锐清有些困惑,“怎么了?”
顾卓立一口酒下去有点冷,打了个哆嗦,“你看着不像那么会打的人。”
乌锐清闻言笑了,“我七岁那年开始练散打,这些年来各种路数都学过一些,算不上能打,但肌肉bào发力很够。”他说着顿了顿,想要举一个例子证明自己,“你看乌锋,体重应该在二百到二百一之间,就是我用这只手衡量出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顾卓立破译出对方“我单手拎起了两百斤胖子”的含义,脸更绿了。
乐队吹奏完一首华丽的奏鸣曲,大提琴手上台,琴弦微侧,利落轻快的大提琴音倾泻而出,刚好是乌锐清偏爱的费尔曼。他听了一会,被乌锋搅和的心情好了一些,正要和顾卓立jiāo流两句,一转头,就见身边男人浑浑噩噩地捧着又一杯高度酒,眼神涣散。
乌锐清皱眉,仔细琢磨了一会,不确定道:“你不会是怕我吧?”
顾卓立像是连和他对视都不敢了似的,看他一眼又飞快挪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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