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理大夫吗?去约一约吧,感觉你的症状不像单纯xing脾气不好。”
他发送之后又有点后悔,那家伙一八八的外壳下套着一颗玻璃心,于是又补充道:“我可以陪你一起去。”
十米之外隔着几堵墙的大床上,死撑一宿不睡的男人等来这样的回复,心态终于崩了。他怒吼一声把手机扔进垃圾桶,翻身就睡。
乌锐清又发了几句追星日常,对方统统没有回复。他想了想,估计对方还没起床,于是便改给马克发了一条消息。
吴广海所说的lun敦系校友沙龙地点是一家私人工作室,在近郊的开阔地,主体是一座雪白的平层,四周几乎都用了澄净的玻璃墙,即便在深秋也鲜花环绕,每一处都是设计师的小心思。
乌锐清独自开车过来,他今天的目的是和胡桃基金出席的另外两个董事建立联系,顺便旁敲侧击一下胡桃近年高层变动的意向。当然,能不能获得信息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传递出自己有意跳槽的信号。
他在心里温习了一遍准备的话题,而后从容地下车步入会场。
主会场窗明几净,格局通透。各色艺术雕塑环绕着铺着雪白桌布的长桌。来沙龙的不仅是lun敦系校友,人群中放眼一望就有两三个纽约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