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地毯上,微微低着头。密匝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柔和的yin影,黑眸中的一点失措和焦虑看起来竟然都十分动人。
顾卓立一脸茫然,连喉结都不动了。
乌锐清猜不透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,只好顺着他刚才病症转移的方向往下探了探,又轻轻按他的胃,“这里疼吗?”
男人依旧木着,乌锐清正要再问,却见这家伙两只耳垂通红通红的,红得都像是肿了。
他吓一跳,“不会真的感染上什么病du了吧?”
顾卓立察觉不到自己耳朵的情况,被他问一愣:“啊?”
乌锐清没和他多说,手朝着那充血的耳垂摸过去。皮肤接触的一瞬间,男人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,狠狠往后躲,后背撞在沙发靠背上,皮革发出巨大的咯吱声。
乌锐清脸色变得难看,“这么痛?碰都不能碰了?”
顾卓立持续茫然,“啊??”
乌锐清将这些症状连起来在脑海里过了一遍,忽然想起一件童年旧事。他不禁后背发麻,犹豫道:“我小时候在孤……在学校的一个女老师,她丈夫胸腔积yè时就是这样,胸痛腹痛,眩晕干呕,耳朵肿痛……”
他越说越觉得微妙,也顾不上买专辑了,立刻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