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锐清在沙发上坐下,从上往下看着男人的头顶,“嗯?”
顾卓立:“不是诗也行,你随便跟我说点什么吧,我想听你说话。”
乌锐清沉默了好一会。
他不会安慰人,比起搜肠刮肚说一些安慰的话,也许读一首诗确实是更好的选择。
他从茶几下捞出一本书,随意摊开一页,上面的这首诗他还曾经截选过一段当作追星博。
乌锐清的声音沉静清凉,在暖气开得过足的有些干燥的房间里,好像能把人的心一寸一寸丝丝凉凉地抚平。
“如果你能在秋天到来,我会把夏季抚平,半含轻蔑,半含微笑,像管家fu把苍蝇赶跑。”
“如果一年后能看到你,我将把月份绕成团,分别放在不同的抽屉,直到那些时间的来到。”
……
“但是,现在还不能确知,你我何时才能相聚,这像du蜂一样把我刺痛,而它并未亮出它的du刺。”
顾卓立听了第一句觉得有些熟悉,本想琢磨琢磨在哪看过,然而乌锐清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,迅速让他燥乱的心宁静下来,而后竟萌生一种汹涌的困意。
手长腿长的男人就那样坐在地毯上,一条腿放平,一条腿屈起,右手搭在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