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抹匀,就心急火燎地去冲泡沫。
“我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太多,有谁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荣誉。”
“你能抓得住每一个潜伏的战士,但那也注定徒劳无功,因为我们从踏上这条路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死了……”
顾卓立麻木地背完最后一句,感觉毫无用处,心态真的要zhà。他迅速把花洒掰到冷水那一侧,给自己来了个透心凉。
半分钟后,男人湿着头发,裹在浴袍里默默出来了。
他一拉开门,却见乌锐清几乎就紧贴门口站着,两人差点撞在一起。
顾卓立大步往后退,惊慌,“干嘛呢你?”
乌锐清也一脸疑惑,“你在里面嘟囔什么呢,我以为你叫我,听了半天也没听懂,什么东西已经死了?”
顾卓立严肃地看着他,嘴唇似乎轻微地抖了抖。
乌锐清靠近,“啊?什么?”
“阿嚏!!”男人一个没忍住,差点把乌锐清震聋。
顾卓立:“……”
乌锐清表情有几分僵硬,片刻后他抬手摸了摸顾卓立的发丝,困惑道:“冷水澡?热水供应不好吗,我去找服务员。”
“哎别。”顾卓立连忙叫住他,脸一板,“是男人就洗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