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,他轻轻透了口气,“嗯”了一声,片刻后缓缓说道:“他对肉多多很有感情,那是他小时候所有快乐的源泉,也是我们兄弟二人结缘的契机。”
“果然。”顾卓立在电话里笑得很爽朗,一边却皱起眉对司机做口型,示意他尽可能开快一点。
车程四十分钟,男人极尽可能地扯话题,扯完追星扯两只小的,扯到最后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乌锐清是真的神思涣散,连听他说出“我和廖山决定之后一起去旅行”这种鬼话都没什么质疑,让顾卓立更加心惊。
相处这么久,即便从未说破过,但男人一直都知道——乌锐清不是一个稳定的家伙,他心底的仇恨和yin影就像一颗定/时zhà/弹,即使平日里再多云淡风轻,那颗zhà/弹也随时有被触发引bào的可能。
也许有一天,那个人心中的yin暗会完全消散,但需要时间,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,用漫长的岁月和关爱去冲淡。
顾卓立赶到那个咖啡书屋时,外间的客人几乎都走了,他往里走了好一段,才看见坐在角落里望着窗外发呆的乌锐清。
乌锐清抬头看着他,黑眸深处却似乎在溜号。
男人坐下拿起他面前的红茶猛灌了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