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茫然地看过去,“啊?”
乌锐清说:“现世报。”
顾卓立:“…………”
乌锐清缓缓扶着洗手台从湿滑的地上站起来,“让你演,让你欺负洗衣机。”
男人心中哀忡过重,无言以对。他首当其冲,更悲哀的是衣服都脱了,浑身被泼了个透不说,头发也全湿,坐在一地的水里,仿佛失去了所有。
乌锐清忍着笑把他拉起来,撇撇嘴,“不是说今天要去吃日料吗?”
顾卓立下意识点头,“对啊。”
“看来去不成了,在家收拾浴室吧,我打电话叫人来把洗衣机拉走。”
顾卓立:“…………”
男人无法接受这一切,连续深呼吸好几次才把血压稳住了。他正要说什么,外面床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。
他趿拉着水走出去,捞起手机看了一眼,来电显跳着沈灌的名字。
几乎是下意识地,他垂眸看了眼旁边乌锐清的手机。乌锐清的手机常年静音,屏幕上也亮着未接来电,来自廖山,四个。
顾卓立有些错愕地挑了下眉,清了清嗓子,接起电话,“崽,怎么了?”
语气稳重,态度从容,完全不会让人怀疑他刚刚经历了洗衣机b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