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前方不再搭腔。空姐拉上头等舱的帘子,顾卓立开始旁若无人地哼唱廖山上一支歌的歌词。
“哦也哦也你是我的偷心玫瑰,哟吼哟吼我是的宇宙主宰……”
乌锐清痛苦地戴上耳机,发出一声满腹伤痛的叹气。
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顾卓立和弟弟又打架了,而是这两只在彼此身上发掘到了契合点,比如那连粉丝都嫌弃精神污染的歌词。
顾卓立老家的机场规模过小,不仅没有廊桥,连运客车都没有,飞机停在所谓的“航站楼”前,乘客自己走过去。
一月底的东北不是说着玩的,乌锐清一下飞机,就感觉凛冽的北风钝刀子似地在脸上刮过,冷空气猝不及防地吸进肺里,刮得胸腔里生疼生疼。
“冷不冷?”顾卓立冲他挑眉,“让你穿棉裤对不对?”
“……”
乌锐清冷漠道:“不穿棉裤只是冷,穿棉裤不仅冷,还迈不开腿。”
“嗳……”男人被噎得难受,“你现在说话怎么……”
乌锐清裹紧羽绒服闷头疾行,分给他一个余光,“近墨者黑。”
“……”男人哼了两声,“行吧,我的锅。”
直到上了车,浑身被暖风覆盖,乌锐清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