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影子。
可如今，她坐在他的车上，只会安静的坐着，不是低着头，就是扭头看向窗外，一次都没有看他。
现在是不是只有奥德·维特立，才能让她那样撒娇和亲近？
一想到她会像对他一样，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亲昵，严舒瀚抓着方向盘的手，蓦地握紧，指尖泛白，手背浮起青筋。
身上的气息，越发的凛冽……
易小灵努力的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，就是担心惹他生气。
可她还是感觉到，车子里的温度越来越冷，就连空气都变得稀薄，呼吸困难。
他在生气。
而且是越来越生气了。
她什么都没有做，应该跟她没有关系。
可他的脸色不太好看，她要不要问问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