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还有，你只是我上司，我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跟你交代，你自己的事情不也没有跟我交代吗？”关雨念说着说着，声音就小了。
不是她怂，是杨舒尘的脸色，真的很吓人。
她打不过，现在又跑不掉，嘴硬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……
“你想知道什么，问。”杨舒尘黑眸一眯，冷冷的启唇。
“啊？”关雨念懵了，不明所以的看他。
什么意思？
“你说我只是你上司，你觉得我们俩现在的关系，像普通的上下属关系吗？”杨舒尘微微低下头，薄唇就朝着她的樱唇靠近。
他没有亲她，就是停留在距离她脸颊只有一厘米的位置。
温热的气息，像是一种警告。
也像是一种提醒。
这么亲密的关系，根本不是上下属会有的。
“既然你说我没有跟你交代过，那我现在给你机会，你想要知道什么，我都告诉你，相对的，你也要告诉我。”杨舒尘薄唇微启，慢悠悠的补充。
这等于是要交换秘密了。
可是莫名的，关雨念有点害怕。
她总觉得，杨舒尘又要套路她。
不是疑心病，实在是他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