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当时用转账的方式还给对方,也不会出这么一个让他头疼的案子。
这事,还要从五天前说起。
司徒带着霍亮找上委托人的家门,一来是感谢他的好意,二来是退还多出来的委托费。当时是早上六点整,他算好了时间。跟委托人见面花去半小时,然后直奔机场。
小舅子住在一楼,他家有个院子,院子通往屋内还有个门。时值盛夏,小舅子晚上都不关院门,过堂风一吹比空调可凉爽多了。所以,司徒按门铃足有二十分钟后失去了耐心,跳过两层铁栏进入院子,从院子门进入主屋内。
一进去,司徒跟霍亮都傻了眼。
霍亮下意识地紧紧鼻子,看着一切正常的客厅,嗅着空气里不正常的气味,说:“我怎么闻着像一股血腥味呢。”
“不是像,就是血腥味儿。”司徒比霍亮有经验,他知道这种味道是什么,并确定血量绝对不小。
两个人谨慎地脱下鞋,走到卧室门口。卧室门紧逼着,扭扭把手居然打开了!随着房门被推开,血腥味更加浓重。司徒探头看了一眼,马上把门闭合!他瞥了霍亮一下,说:“我估计咱俩回不去了。去,先把包里的手套、鞋套拿出来,还有相机。”
霍亮的神色一变,顿时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