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聊着案子的事。过了半小时左右,见林遥睡的香甜,司徒习惯性地摸摸他的脸,摸摸他的头发。开车的司徒彦在车镜里看到司徒的一举一动,便笑道:“你们感情很好。”
“都结婚了,感情当然好。”
“这不合逻辑。”司徒彦说,“不是因为结婚了感情才好,而是因为感情好所以结婚。”
“逻辑?”司徒懒洋洋地说,“你觉得凡事都要讲逻辑么?干了这么多年的侦探,我就知道,真相未必合理,合理未必是真相。有的时候,根本无逻辑可循。”
或许是司徒一直吊儿郎当的样子给司徒彦留下了第一印象,现在,这人一本正经地说话,司徒彦还有些不适应。他抬起头,正式看着镜子里司徒。
“我听说了你们跟协会的案子。三年多吧?”
“嗯,都快四年了才搞定那帮孙子。”
司徒彦脸上那点淡淡的笑意也没了,他沉重地叹息一声,说:“恶意,总是这样。”
躺在司徒腿上睡觉的林遥慢慢张开了眼睛。司徒彦的那句话很值得琢磨。
“恶意,总是这样。”他口中的恶意究竟指的什么?
即便不说,林遥也清楚司徒始终明白自己的心思。从见到司徒彦到现在,这个人莫名其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