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药剂后也是头疼欲裂,温雨辰就告诉他:趴着、低头,越低越好。
这孩子……经过多少次这样的事,才摸索出经验来?
那边的叶慈已经起身,“我马上过去,就让他先趴着。”
司徒挂了电话,说:“叶慈马上就来。”
林遥心疼徒弟,在地上坐着,抱着温雨辰的脑袋,给他按捏着。司徒很焦躁,因为实在气不过那个不是人的娘们儿。艹了,怎么就那么畜生呢?越想越是生气,他的电话又拨给了老陈,开口就骂:“他妈的那傻逼玩意儿你们能拴好了吗?再出来一次,我真不给你们面子。打死打残都算我的!”
老陈反应了半天才琢磨过味儿来,急忙说:“我说两天没看见她,原来是去找你们了。”
“找我家孩子来了!”司徒怒吼,“马勒戈壁,把我们家孩子弄成什么样了?你赶紧给你们负责人带个话,就说我说的!那狗cao的傻逼再敢来,咱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!”
老陈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保证立刻向上级汇报。话里话外的甚至还有“你当时怎么没弄死她呢?”的意思。可见,袁博士在研究所那边也是个遭人恨的。
这会儿,司徒也顾不上追问砷的化验结果,又恨恨地咒骂两句,直接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