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和那种水吗?”
“没留意过。”
“其他人呢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经常去你父亲的办公室吗?”
“几乎不去。”
“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水吗?”
一个紧着一个的问题让贺晓月招架不住,狐疑地观察着田野的表情变化,“不是那种很贵的水吗?”
“是。”田野笑着,“你的记忆很好,我暗示的是你手里的廉价水,你没有被我影响。可见,你不但记忆很好,也很重视那种水。”
不对,哪里不对了?这个人究竟在问什么?
田野对水的问题似乎并不看重。他很快又提出问题:“方惠呢?她跟你哥哥的关系怎么样?你哥哥去过方惠家吗?”
“关系一般。”言罢,贺晓月有短暂的沉默思考,“方惠家我哥去过,一两次吧。”
田野动了动,翘起腿来,“方惠的父亲出事之后,你们一起去过看过吗?”
“看过,毕竟是亲戚。”贺晓月搓着手里的水瓶。几个不疼不痒的问题不禁没让她放松下来,反而愈发紧张。脑子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儿,时时刻刻提放着田野不需要她回答的某个问题。
为什么不继续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