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都说了什么?从什么时候起说了什么?贺晓月自问。
她不想指控父亲,甚至不想指控那个从小就看不起她的哥哥。
司徒拍了拍田野的肩膀,说:“剩下的你来吧。”言罢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关上门的一瞬,听见了贺晓月撕心裂肺般的痛哭。
耗时四十七分钟,撬开了贺晓月的嘴。但司徒并不高兴。为了还案件一个真相,为了抓住林岳山而寻查线索,他们逼迫了一个很好的女孩儿。既不光明,也不磊落。两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好女孩儿,司徒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操蛋!
司徒不是一个喜欢自省的男人。田野那番话却让他感触颇深:真相面前、法律面前没有贵贱差异,没有性别之分。
有时,甚至没有善恶之分。
司徒千夜,十五岁杀了人。违法。
不止是他,叶慈、廖江雨都干过违法的事。他们这样的人在法律面前又算什么呢?
有些事不能深究。深究了,日子便过不下去。司徒从不自诩是正义者,他对自己的认知很准确。
我可以作奸犯科,甚至可以不眨眼的杀一个人。但我每走一步都要清清楚楚,问心无愧。如果有一天我站在法庭的被告席上,也会坦然面对我的行为结果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