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司徒说:“事实上,贺晓月去方惠家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一个异变。”
因为她们所在的公司并没有通知贺晓月取方惠家取图纸。
“什么!?”贺晓峰惊讶,直接喊了起来,“但是,是方惠给公司打了电话叫她去的。”
“不,方惠也没打电话。”林遥补充道,“我们调查过方惠的通话记录、她们所在公司的通话记录、根本没有贺晓月说所的那通电话。你明白了吗?贺晓月去方惠家,是自己的行为,自己的主意,跟任何人、任何一方都没关系。那你能不能明白,她为什么要去?又为什么选择在那个时间去?”
“不……”贺晓峰的眼神开始飘忽,口气也不像方才那么盛气凌人,“我不知道,她什么都没跟我说。啊,事后,她告诉我,想要在方惠家里找到遗书,但是走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。但是后来,听说现场少了东西,晓月很害怕你们会怀疑她,就跟我商量该怎么办。”
闻言,司徒哼笑了几声。笑声中充满了让人不爽的藐视,“贺晓峰,你妹妹跟你说这个情况的时间是案发后的第二天。而我们确定少了某样东西的时间是案发后的第三天。你不觉得纳闷吗?贺晓月未卜先知了?再者说,知道现场少了东西的只有特案组的人和我。贺晓月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