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走了,走的毅然果断,留下司徒彦一个人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,直到消失。司徒的话让他觉得有些难以理解。
林岳山死了还剩下什么?他活着的价值难道不比死亡更多?多么难得的研究材料,会让多少犯罪心理专家视若珍宝。如果能把司徒彦带回协会一定大有收获。
可为什么,司徒那番话让他觉得心慌,意乱、沉重的负疚感……
是自己错了?哪错了?
司徒彦在茫然间回了身,见身后不远处站着韩栋。方才的话,韩栋应该是听见了。忽然,司徒彦心虚的没个着落。他下意识地叫着:“韩栋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韩栋漠然地看着他,“我不在乎是什么,试验品也没什么不好。”说完,他慢慢转身,走向林遥的办公室。路过一个垃圾桶,将手里的一块儿三明治扔了进去。
司徒彦好像被谁狠狠打了一拳,打在心上,闷痛难忍。
“韩栋!”
这一次,前方的人不再像以往那样站住脚步,回过头对他微微笑。
安静的茶楼包间里,沉重的叹息落在面前的咖啡杯子上,文堂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,半响也没说什么。坐在他对面的司徒也在沉默,尽管知道文堂不会打退堂鼓,但这些事毕竟很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