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面前,必须要完完全全地随心所yu。你再看看自己的姿势。拍了这么多年戏,我还没见过有人翘个二郎腿能翘得这么拘谨的。”
“……”于诚说:“我知道了,不好意思。”
第二遍,于诚倍加注意,总算没有ng。场景继续推进。
“迟飞诚!”迟丞相从外面匆匆赶来,吼道:“你这两天没回家,在外面干了什么好事!?”
“怎么了?”迟夫人连忙起身,走到丈夫身边:“老爷,你消消气。发生什么事了?”
迟丞相愤怒地伸出食指,指向自己的小儿子:“你问问他!”
“卡!”导演又喊道。
这回不用导演说,于诚自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迟飞诚作为一个纨绔任xing的孩子,即使面对父亲的愤怒,也不该有多紧张。
可刚刚饰演自己父亲的老戏骨朝自己吼的瞬间,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。尽管不太明显,显然,导演还是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。
“重来。”导演说。
与上一次的疏漏不同,这种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很难改掉。
一连ng了五六次,导演的脸色越来越差,周围人也开始小声议论,于诚才算靠着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