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拍了拍于诚的肩。
见状,张丰也跟着拍了拍于诚的肩,以作安慰。
室友出去洗漱后, 于诚又看了眼手机, 心绪不安:为什么还没有电话呢?
他检查了一遍话费, 又确认了没有未接来电。
怎么会?
他们不会听说以后,直接气得出什么事了吧?
这个念头一生出来,于诚更加坐不住了。他简直想订最近的机票飞回家去看看。
“冷静点,想什么呢。”于诚对自己道。
现在是早晨六点半,做农活的人该起了。
于诚打开通讯录,找了一个备注为“殷康”的号码,迟疑片刻,然后拨过去。
“于诚?”
“嗯,是我。”
“咱们也好久没见了啊。话说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?”
“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,你知不知道我爸妈怎么样了?”
发生这么大的事,如果母亲出了事,镇上肯定传遍了。
对方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我还记得你那个时候震惊的表情。”
殷康跟于诚表白过,在六年级的暑假。
于诚当时脑子里都没有“gay”的概念,头一回被男生表白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