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拿了避孕套,取出一只放在手边,剩下一只搁置在床头柜上。
他跪下去,脸冲着夏勉的下腹处,轻轻扯开他的睡裤和内裤,将尚软的xing器用五指拢着,从衣物中拿了出来。
这根东西比八年前要大,色泽也深了许多,虽然刚刚洗过澡,仍旧散发出比当年更浓的雄xingalpha气息。
李笠吞咽一下,低头tiǎn吮yin茎头部,用敏感的舌头感知夏勉逐渐硬起来的过程。充血胀大后的xing器颜色更深,偏向紫红色,单手已经拢不住了。李笠尽力张大嘴,小心包着牙齿,扶着根部往嘴里吞含。
湿热的口腔前后吞吐,三下里有一下被李笠送进最深处,用喉部的腔口刺激yin茎前端。他最初干呕了两次,后来含着泪适应,越做越顺利。
夏勉分不清热的是他的xing器,还是李笠的口腔。他们八年没见,李笠做得分外娴熟,就像前不久才刚做过一样。
他是不是有过别人?
这些年夏勉很少想起和李笠zuoài的细节,他以为他忘了,其实他是刻意不愿记起。现在他走进李笠订好的酒店房间,冷漠地要求李笠为他口jiāo,进而cāo进李笠嘴里,表现得像是叫了一个免费的妓,随意使用,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