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破血流的躲在他家楼下的单车棚里蹲了一夜。他早起上学取车,看到小孩儿半张脸都是凝固的血,吓得话都不会说了,忙拦出租车送他去医院。
医生给夏勉处理伤口,他一声不吭,只是用yin森的眼神瞪着前方。堂哥心里咯噔一下,想:完了,这小孩心理要出问题了。
后来夏勉后脑勺留了一块不长头发的疤,他用别处的头发遮挡住,就像一个小发旋,再也看不出来曾经受过的伤。
“你出息了啊。”堂哥感慨,“我们一家工薪阶层,你爸更是负债阶级,你走到今天这一步,我给你竖大拇指。”
夏勉扫他一眼,赶他出去:“你去看着你女儿,我听到她摔遥控器的声音了。”
晚饭后,果果犯了困,堂哥将她抱去房间里休息,掩上门,跟夏勉在餐厅闲谈。
他拿出带来的白酒给夏勉斟上一杯,夏勉不接:“你一会要开车回去吧,还带着女儿。”
“所以你喝,我不喝。”堂哥说,“接风洗尘,总要走走过场。酒是我爸买的,他说有机会一定要和你喝一场,把你喝趴下,让你知道长辈的厉害。”
夏勉无言地接过酒杯,将这一小口闷了。
“这些年累不累?”堂哥问。
“还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