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夏勉的手一摸上来,他就张开双腿主动迎合,湿滑的大腿内侧贴着夏勉的腰,双脚缠上去,用脚趾一轻一重地勾来勾去。
夏勉说他“乖”,也故意说他“sāo”。
李笠不再纠结夏勉是嘲笑还是褒奖。他珍惜每一口呼吸到身体里的alpha信息素,他希望在分开的日子里能每夜都梦见夏勉,在梦里被夏勉的味道环绕。
如果“不舍”足够强烈,就可以不用面临分别的话,他的不舍足以汇成江海。
这一次分别,夏勉又去火车站送他。李笠眼眶泛红,站在绿皮车厢前说:“六月见。”
夏勉回他:“六月见。”
春夏秋冬,四季更迭,李笠来了又走,走了又来。夏勉有一种理所当然的笃定,他觉得六月李笠一定会如约而至,就像他说秋天要过来实习,他来了;也像他说“五月见”,他也来了。
后来的事就如同墨菲定律的验证,也像是老天非要和夏勉作对的证明。有关这段时间的记忆崩塌损毁,成为一段被病du入侵后只剩黑白噪点的影片。
六月中旬,李笠“消失”了。
现代社会界定一个人“消失”的标准很简单,那就是失去联络。
他们的最后一通电话是在李笠的毕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