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治疗。
那一年半他活得没个人样。他对姑姑说要给死去的宝宝起个名字,姑姑求他不要这么做,他就哭着说宝宝每天晚上都来梦里找他,问他为什么宝宝没有身体,没有名字,爸爸妈妈也不来抱他。
李笠给宝宝起名“阳阳”,因为他和夏勉相遇在艳阳高照的夏天。
“一年半以后我身体好转,你原来的手机号已经打不通了。我不能长时间站立行走,姑姑就陪我去b市找你,你果然不在学校……别人都说你出国了,拿到了最厉害的留学资格。我好想去找你啊,可是我过得不好,我怎么去找你,我怎么能把你从国外拽回来陪我一起受苦?”
李笠揪着夏勉背后的衣服,指甲透过衣物掐进了夏勉的肉里。他终于舍得对夏勉用重力气,他不要再敬着他,跪拜他,他要把夏勉从天上拽下来和他一起烂在泥里。
“你以为我不想把一切都告诉你吗?你以为我不想说吗?我好想跟你倒苦水,让你抱抱我,疼疼我,不要再对我冷言冷语。可是我想你哪怕对我有一点点感情,对宝宝有一点点喜欢,都会像我一样承受巨大的折磨……”
李笠哭喊,他歇斯底里地哭喊,“我这么爱你,我怎么舍得让你伤心,我怎么舍得你跟我一样陷在阳阳的y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