笠说“好”。
两个鸡蛋白,李笠吃了快半小时。夏勉所能做的只有重复地问“还能吃下吗”,“还能再吃一口吗”,李笠坚持往下吃,到底没有吐出来。他含着干呕时激出来的眼泪对夏勉说:“谢谢,吃完以后胃里很舒服。”
夏勉无言,他捧起李笠的脸和他接吻。这个吻无关xingyu,也不是侵占或掠夺,只是春雨夜里他剖心剖肝的珍重。
这一整个夜晚,他都让李笠在他怀中安睡。
第二天早晨夏勉先睡醒,洗漱后叫李笠起来,帮他测了一次体温。
“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夏勉说,“我带你去医院,我要听听医生怎么说。”
李笠缩在夏勉躺过的地方,用自己的体温延续夏勉的体温。他的声音略带晨起时的鼻音:“昨天检查过了,下次去要等到一周之后。”
夏勉说:“我陪你去,不一样。”
李笠躺着不动,犹豫了一会,对他说:“我不太想……连着两天都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李笠的脸颊来回蹭着枕头,呼吸到夏勉残留在上面的信息素:“医院里都是消du水味,在家里你的味道很明显,我闻到就会安心很多。我想在家里多待一会。”
李笠曾在医院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