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,也衬得俞荔悍得像只要飞天的母鸡。
梁家人呆滞地站在那里,已经反应不能。
亲眼目睹褚撷将“人”从那只能容一只手探进去的瓶口中拽出来,这大变活人的戏码,就算想说这是什么科学把戏也不行,亲眼所见远比外甥吹得天花乱坠的要来得真实。
孙承锐激动地说:“呔!哪里来的女鬼?竟然敢躲到我舅舅心爱的花瓶里,褚先生,收了它!”
听到他们家智障外甥的话,梁舅舅一家人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梁舅舅这回终于相信褚撷说的,又惊又吓地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她、她是什么东西?”
原谅梁舅舅一个三观正常的普通人,第一次真正接触到鬼怪这些东西,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存在。
“它是藏在花瓶里的器鬼。”
器鬼用宽大的袖子掩着脸嘤嘤地哭,听到褚撷的话,动作一顿,眼睛偷偷地透过袖子看他。
“她有点眼熟……”梁表哥迟疑地说。
他的话让在场的人纷纷看过来,看得他有些发窘,小声地说:“我最近做梦,梦到一个女人,我以为……”
看他脸上的表情,就知道梁表哥将这种事情美化了,还以为是前世的情人,今世来续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