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秉因为太过激动地缘故,以至于说起话来都有些语无伦次了。
楼司沉伸手就把他手中的文件袋拿了过去,就听薛秉继续说道:“他姓苏,叫苏城理,本是我们A市的人,但出了那事儿之后,就举家搬迁到了临省。他不是我们之前所想象的什么地痞流氓,他居然是一位高文凭的文化工作者,是一位……大学教授!”
“大学教授?”
楼司沉冷讽的掀了掀唇角。
资料上,照片栏里,是一位带着银色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,长相斯文,看起来就像个学富五车之人,只可惜……
“衣冠禽兽。”
这是楼司沉对这个男人的评价。
而薛秉当然是不敢这么评说的,只好禁言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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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楚照常每日会去医院陪着小尾巴。
听护士说,楼司沉也每天会来,但暮楚无论怎么挑时间,也总与他遇不到一起,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躲着自己的。
后来,暮楚也就干脆不挪自己的时间了,想什么时候去陪小尾巴就什么时候去,懒得再理他什么时间了。
这日,暮楚才到无菌舱门口,却见薛秉正守在那里。
暮楚心尖儿微颤。
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