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哭,眼睛可能真的要看不见了。”
暮楚抽噎了一声,想办法控制了泪腺。
楼司沉这才把车门关上,绕过车身,坐回了驾驶座上去。
车,一路就往刘家去了。
路上,暮楚仍在悄悄抹眼泪。
楼司沉知道,她今儿受到的冲击,定然比昨儿晚上的更强,听他说出来是一回事,听自己母亲再说出来,又是另外一回事儿。
楼司沉伸手,握了握她冰凉的小手,暮楚反手握紧了他的大手。
幸好……
幸好有他在!
要不然,暮楚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成什么模样去!
半个小时之后,车在刘家停了下来。
很快,他们就见到了秦朝夕。
秦朝夕就像彻底变了个人似得,她站在厅里,一如一具枯槁的木偶一般,眼睛里没有半丝神采,她空洞的望着窗外,一双瞳仁却是涣散的,完全没有焦距。
此刻,她裸露在外面的肌-肤,没有一处是好的,几乎全都是皮开肉绽,甚至有腐烂的迹象。
这会儿,感觉到有人靠近似的,她忽然偏了头过来看他们。
那一回头,让暮楚吓得陡然白了脸色。
她的右脸,全是烫伤的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