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吗?”
而此刻,暮楚盯着轮椅上楼司沉的那双水眸里仍在不自觉的往外掉眼泪。
他就如同自己泪腺的控制阀门一般,只要他一出现,那张门便会自主打开,根本不受她本人半点控制。
“薇安,让酒店换个管家过来。”
轮椅上,楼司沉终于开口说话了。
他的语气,仍是寒凉得没有半分温度。
面容始终淡漠无温,说完,转着轮椅,转身便走。
暮楚这才猛地回了神过来。
见他要走,她几个快步就追了上去,娇身往他跟前一站,双臂撑开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通红的水眸,带着几丝怨气瞪着他。
楼司沉仰头,淡然的对上她的怒眸,神情始终是那抹疏离的无波无澜。
“有事?”
“你不认识我?”
楼司沉微敛眉,“我有什么理由非要认识你?”
暮楚重重的咬了咬下唇,刚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,一下子就从眼眶中呛了出来,“你明明就是他!你明明就是他——”
“薇安,送客。”
楼司沉显然不愿再与她多废话,轮椅绕过她,径直就往里走了去。
暮楚还想要追上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