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端庄的坐在那里,专注的为这场婚礼演奏着她的祝福。
顾着给朋友们敬酒的新郎顾谨言也注意到了钢琴前的小尾巴。
他与鸢尾已经整整六年未见了,说实话,第一眼见到这小家伙的时候,他并没有认出她来,实在是因为这六年的光景让她变化太大了。
果然,孩子是一年一个样儿,六年前她还只是一个光着小脑袋的小家伙,现在已经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小丫头。
六年的光景,小丫头大概早已把他给忘了。
“谨言,弹钢琴的这小姑娘是谁啊?从前怎么都没见过呢?”
顾谨言的新婚妻子林吱吱也注意到了钢琴前的小尾巴,“她长得可真漂亮!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呢!这谁家的孩子啊?弹起钢琴来似乎还挺有模有样的,颇有你在台上的风范啊!”
顾谨言目光深深地看着钢琴前的小丫头,笑了笑,“我干女儿。”
“她就是你那个干女儿?”林吱吱有在顾谨言的口中听到过这号人物,不过她在意的并非这小丫头,而是这小丫头的妈妈,她下意识的环顾了一眼四周,“那她妈妈应该也来了吧?”
“干嘛?新婚第一天就打算打翻醋坛子了?”顾谨言笑话她。
“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