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报给了暮楚,暮楚存了下来。
“你要曲玉溪的电话做什么?”陆蓉颜有些疑惑。
“跟你一样,找人。”
“找上次那个人?”
暮楚掀唇笑了笑,唇边有些苦涩的疲惫,“对,找上次那个人。”
有时候,暮楚忍不住想,这人要经历过多少伤和痛,才会知道放手?
禅师曾经说过,杯子太烫,自然会松手,那是不是证明,她现在握在手里的杯子,还不够烫?又或者,是她早已习惯了这份烫?
后来,两人又聊了一阵,陆蓉颜因为值大夜班的缘故,一会儿还有事儿要忙,所以就先走了。
她走了之后,暮楚就给那个叫做曲玉溪的女孩子拨了通电话过去。
曲玉溪并不认识暮楚。
暮楚先同她自我介绍了一番,只说自己是陆岸琰的朋友,想要找和他一直在一起的另外一个男人。
“他的腿脚不是特别方便,可能坐着轮椅,也可能拄着手杖,曲小姐,您见过一个这样的人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曲玉溪不假思索。
暮楚怔了一怔,只好又问她:“那你在哪里遇见的陆岸琰?伦敦?”
“没有,就在本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