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服从的。
爷爷欠下的债,他做孙子的来偿还,倒也正常。
他伸手,捏紧了自己的鼻子,试图把这碗浓浓的血水,一口吞服下去,却哪知,碗还没来得及碰到唇瓣,忽而,半空中多出一只手来,一把就将他手中的碗给抢了过去。
待他反应过来,暮楚已然抱着那只碗,仰头,就将那碗浓到发腥的鲜血给吞服了,她完全不给任何人做反应的时间。
“楚楚!!”
卢远惊得低呼一声,“你这干什么呢!”
老爷子也有些痛心,连连摇头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暮楚直接把碗喝了个底朝天,用手摸了摸湿湿的唇角,那儿还沾着属于楼司沉的血,她皱了皱眉,挤了挤鼻子,“好重的血腥味,呛人!”
她还一脸轻松的样子。
卢远有些着急,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你刚刚喝的可是带毒的血!”
“我知道呀!”
暮楚一脸无所谓,轻松的笑了笑,“这样倒也好,总算与他同生共死了!”
“你……”
卢远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老爷子叹了口气,“你这又何必呢?”
“爷爷,这话该是我来说才对!我知道您对司沉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