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三个人忙前忙后的张罗着,一直持续到窗外的天空悄悄泛起了白肚皮。
感觉到楼司沉的意识越渐清晰了些,老爷子这才长松了口气,又替他号了号脉后,总算放心了下来,“还好,这一次算是挺过来了!”
暮楚闻言,笑了,眼眶里却还汲着一圈热泪。
“楚楚,把手上的烫伤处理一下吧!”老爷子又从药房里拿了草药出来,敷在暮楚被烫伤的两只手上,“今儿可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“这话该我给您说才是。”暮楚看向卢远,“阿远,你扶爷爷赶紧回房去休息会吧,这边交给我来照顾就行了。”
“你一个人行吗?”老爷子还有些不放心。
“放心吧,有任何事情我都会去叫您的,您别嫌太烦就成了。”
“那好吧!”
老爷子佝偻的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,“有任何动静及时叫我!”
“好!”暮楚点头应着。
卢远搀扶着老爷子出了他们的房间。
暮楚没睡。
这会儿她哪有心思睡呢?就算让她睡她也铁定睡不着的。
暮楚拾了把椅子,在楼司沉的床边坐了下来。
双手撑在床沿边上,托腮看着他。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