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刀绞着般,难受到了极点。
但,身体上的难受,却始终敌不过她心里的那份难受和悲凉。
孩子……他们的第一个孩子,就这样从她的身体里流走了。
或许,这真的就是造化弄人。
也或许,就是注定了,她和那个叫顾谨言的男人,从来都……有缘无份。
暮楚仿佛是看出了鸢尾心里的那份难受,“小尾巴,你也别太往心里去!妈知道你心里难受,但来日方长,以后你还有的是机会当妈妈,咱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养好身体!知道吗?”
“嗯,我知道……”鸢尾虽是点着头,那眼眶里却早已有泪水在不停地打着转。
“我去叫谨言和他爸妈进来吧!他们都在外面等了好久了!”
暮楚抹了把泪,起身就预备往外走,哪知却被鸢尾一把给扣住了手腕。
“妈……”她的声音,很轻。
似乎说起话来,极为吃力。
握着母亲手腕的小手,也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来。
“妈!”“怎么了?”
暮楚见鸢尾这副模样,赶忙又坐了回来,“小尾巴,怎么了?你说。”
“我……现在不想见他,我只想好好休息……”
“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