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呢!
一个小时后,电影终于落幕,扶桑早已吓得手心直冒冷汗,连脸色都白了几分。
“还行不行?”灯亮,霍慎看出了扶桑的异样来。
暗光下,她脸色白得有些渗人,霍慎连忙探手过去,摸了把她的额头,还好。
“明明害怕,还偏要强撑!你是不是傻啊?”霍慎对她简直是没脾气了。
“我没事!我哪有那么娇弱。”
扶桑说着,要拂开霍慎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。
感觉到她手心里那片湿漉漉的触感,霍慎皱了皱眉,反手过去,握住了她的小手,“还说没事,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了!”
霍慎说着,竟然就从裤口袋中掏了一张浅咖色的手帕出来,拧着眉,替她把手心里的冷汗全擦净了去。
左手擦完,又擦右手。
扶桑就任由着他替自己擦着手心和手背,她享受着这种被他‘呵护’‘伺候’着的感觉,心里总是甜丝丝的,像是有糖果儿化开了一般。
不过……
“霍慎,可不是我说你,现在哪还有男人随身带手帕的?你这也太……gay里gay气了吧?”
霍慎冷幽幽的睐她一眼,警告一句:“注意你的用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