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言自己是个靠下半-身思考的动物么?可怎么到了自己这,他却连碰都不肯碰她呢?难道自己真的就让他这么没有冲动的欲-望?
这个认知,让扶桑心有落寞。
若真发生什么,她会受到惊吓的,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发生,她的心里却仍旧不好受,像是受到了某种创伤一般。
扶桑挫败的爬回了自己的床上去。
她没睡,睡不着。
只坐在床头等着霍慎回来。
然而……
五分钟过去,没有人回来。
十分钟过去,也不见人来敲门。
她仍继续等等,可结果……
半个小时过去,他还是没有回来!
扶桑终于是等不下去了,裹了霍慎那件长长的风衣外套,拿上房卡,出了门去。
而这会儿,酒店长廊上——
“霍慎,我们真的没可能了吗?”
李漫佳抱着霍慎,近乎绝望的问着跟前面色冷漠如冰的他,她那双通红的眼睛里还染着雾气,“你知道吗?这么多年,我一直忘不了你!我真的忘不了……”
李漫佳说着说着,绝望的泪水就从眼眶中渗了出来,“我知道你在这个城市,所以,几年前我就追了过来!即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