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聪明如曲玉溪怎么会听不出来?就更不用说是陆岸琰了。
看了看怀里的曲玉溪,他缓缓开了口,对着陆蓉颜:“蓉颜,既然病人的情绪不稳定,今天就到此为止。”
说着不再理会她,又低头对着曲玉溪,语声柔软:“蓉颜说得没错,手术很成功,你就是太紧张了,放松心态,别老自己吓自己。”
“嗯,岸琰哥,我听你的。”
陆岸琰将曲玉溪平放到床上,站起身来,曲玉溪伸手拉了他一下,他垂首看着她:“睡一会儿吧,我一会儿再过来。”
说着将曲玉溪的手放到被单里盖好,慢慢向着门口走去,在经过陆蓉颜的时候,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出了病房的门,一路上他一言不发,脸上也没有表情,直到走到一处僻静处,陆岸琰才松开她的手。
陆蓉颜揉着被他捏得通红的手腕,不耐烦道:
“陆岸琰,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?”
相较于刚才在曲玉溪面前的温柔体贴,此时陆岸琰的态度可以用判若两人来形容。
“你从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应该明白稳定的情绪对于病情恢复的重要性,像今天这种刺激病患的事情,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!”
陆蓉颜为他这冠冕堂皇的说